第190章(2 / 2)

那每个人年复一年的生日,到底在纪念什么呢?

段景琛后来有拉着温颂年聊过这个问题。

两个人都觉得,年龄其实更多是为了方便国家进行教育管理、医疗保障、社会扶助等等而存在的划分手段之一,它对于个体本身的绝对束缚是不存在的。

大家都有自己不同的生活步调,没有谁能一定要求哪个人在某个年龄段必须干什么事情。

所以,如果只指用生日来纪念自己诞生到这个世界上的岁年,温颂年和段景琛都觉得有些可惜――

毕竟“老”是命中注定的,可“衰”却能因人而异。

于是乎,两个人决定从今往后,要借每年的生日去总结自己过去一整年的心灵状态。

“为什么是两岁呢?”温颂年好奇。

之前温颂年有暗暗猜测段景琛想过的生日,可能是遇见自己收获爱情的二十一岁、开始尝试cosplay最终经济独立的十八岁、甚至是段景琛走出孤儿院,见识外面更宽广世界的七岁……

但为什么会是两岁呢?

“因为兜兜对我来说很重要。”段景琛解释,“重要到,我可以将今年与兜兜的相处假想成一场新生。”

都说恋爱里的自我尤其重要,但段景琛有时候还是感觉自己心底的某一处像是被温颂年彻底的改变了。

段景琛开始被人好好地放在心上爱着,开始明白“如果一个人真的爱我存在本身”会在喜悦和生气的场景里做出何种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