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再也不放手的兆头。
无力去捶打他后背,贺文茵面红耳赤,“你能不能松开我?好好讲话?”
扭头去瞧怀里头姑娘面上一片怒容,便是连平日里头总是弯着的浅褐眸子也染上愠色的模样,谢澜却只低低一笑,觉着无比餍足。
她生气时的模样比之?平日里生动?极了,仿若平素无甚情绪的瓷娃娃忽地?有了喜怒哀乐,叫人也意识到?她原也才是个尚未及笄的姑娘家。
一副叫人不自觉便爱得要命的模样。
是了,她本就该这般紧紧同他在一处,直至永世?也不分离的,为?何还会想着要走呢?
感受着怀中女孩仿若片花瓣般的分量,谢澜轻柔抚着她脖颈,只柔声喃喃,
“……你都要走了,我?凭何还要松开你。”
他喝假酒了?吃错药了?
只得退而求其次,贺文茵无奈让步,
“……好,好行了吧?你和我?一起去,行不行?”
“嗯。”
恋恋不舍松开怀抱将她轻柔放至榻上,谢澜笑得眯起眼,愈发低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