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在她感到不适前恰如其分停下,只留下周身微微松香在她指尖,轻声道:
“瞧你这般,不似是要叫我救命,想是未曾记清那手势罢?来。”
如是说着,他修长指节稍一变换,大手便作出一个标准至极的动作来:
“叫她暂且不要妄动的手势是这般摆的。”
见他仍在这耐心至极地同她消磨时间,贺文茵只觉着脸上都烧,慌忙摆手:
“……我无事的,你去忙吧?耽误了你的事可”
谢澜却笑道,“我的事情不足挂齿,你无事便好。方才你是要同掌柜的谈事情?廿一,去叫他过来。”
见掌柜的诚惶诚恐跑来,又悄悄瞥一眼他国公府腰牌后颤抖着从钱袋子里掏出白花花银票递给贺文茵身后雨眠,他方才开口,语气中不舍近乎要拉出丝来。
“那我回了?近来天气寒凉,若非必要,可要记得带手炉……”
贺文茵红着脸点头如捣蒜。
只是谢澜走后,她回去拿帷帽时回想了一番同赵宣佑谈话时落至自己身上的奇怪眼神,方才迟钝地意识到件事儿。
……他刚才……是不是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