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有谢姑娘从旁作证。”

闻言,谢澜却只嗯一声,将大掌从衣袖中翻然伸出,闲得无聊般抚了抚不起眼袖角,只声色却越发冷然,叫听者浑身发抖,近乎喘息不得。

“她为何推你?”

哆哆嗦嗦只敢瞧着那人脚底花砖,贺文君近乎要有些站不住,“因着……小女发觉了她与人私会,”

“你也瞧见了?”听完,谢澜平平瞥向一旁近乎要躲至她母亲身后的谢兰莹。

“文茵便如此,对她下了死手?”

被那眼刀扫到时,谢兰莹只觉宛若被真刀剜了头顶一块肉去。

贺文君站的远听不清,她可不曾!

听闻国公方才哄那贺文茵时仿佛中了邪一般的轻柔语调,谢兰莹便知自己这谋算要完了。谢家自那事后,谁人不知国公想要事情是何结果,便一定是何结果?

是以她原本打算只道自己瞧错了,以尽快抽身。

谁知对方看过来时,谢兰莹便好似被吓得抽了魂去,压根说不出原先想说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