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强好胜的主儿,琴棋书画学得样样在京城贵女中有名有姓,作起诗来比男子也分毫不差,比个贺文茵还不是绰绰有余么!
何况,若不是贺文锦这般好,平阳候如何能抢到谢家的亲!
她也未曾想过平阳候竟会如此绝情,一丝为贺文锦问问的意思都没,反倒过来警告她不要苛待贺文茵,要她一切按着贺文锦的置办。
“既然许了人家,便多跟你母亲学学。”最终她冷声道,“谢家乃是高门大族,规矩森严,可不是府中能比的。
随后,她便扬声道:“今日还有一事。”
忽地,堂下冒出来个贺文茵从未见过的小娘子。贺文茵定睛一瞧,她手中握着个茶盏,竟是来给大夫人敬茶的。
原是如此啊。浅啜一口杯中茶水,她心下了然。
要说平阳候现下最大的心愿,除去战事突起使他能再掌兵权之外,便是要个男孩。可惜不知是何原因,平阳候如今已要四十有余,府外女人流水一般地养,府内日日留宿后院从不停歇,却始终没能如愿。
这么些年过去,这事在府内甚至已然是个公开的秘密。
可那小娘子瞧着也不过十六七的模样,颇有些怯生生的,衣着也只是寻常,见了这么些人腿脚都有些打战,只战战兢兢下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