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想念姨娘外,第一次想念一个人。
她是不是没有做好?
不敢再去细想,贺文茵颤抖着拆开?最后一封信。
[(急促的字迹)若是快些,我大抵二十九晨间便能回来。但近些天来此地?总是下雪,路上情况怕是有些不好,便莫要等我。好好睡一宿,午间醒来时我便回来了(后跟一个凌乱的很难分辨究竟是什么动作的笑脸小人)]
……二十九。
喃喃念着这字眼,贺文茵遥遥望向窗外。
外头?夜早已深了,鹅毛大雪花不知是何时开?始下的,如今早已簌簌落了许许多多,近乎要压弯窗前的一株小苗。忽地?想起今日回府路上也听?到有人议论上京的路因着雪天路滑难走,她神色愈发愣怔。
……上京的路都那般难走了。
……那他骑马来去,这般急着赶路,那边的路……又那般地?不好走,他不会
竭力止住脑内荒唐念头?,贺文茵骤然起身。
她不该任性的。
现下大抵是子时快要丑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