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挨个去试,却也始终没能试出?结果。末了,还是?寻了个土路子,方才查清……”

说罢,他隐晦隔着桌面,直指地面。

“那些地方,下头本就由河道连着。而经过数年经营,那里,连着那些河道,怕是?……十有八九,已然全部叫凿空了。上头的所谓吵闹营生,全是?盖住声响的手段。”

如是?说着,周兆神色又凝重几分,“至于其中是?何物件……只怕,悉数如国公所想。”

“而近些日子里,不知是?何缘故,县上忽地多了许许多多招劳工的工头。”

闻言,谢澜平平应一声,冷冷勾唇笑笑。

如此精妙的安排,若非他骤然带着前世记忆重生回到现下,快刀斩乱麻接连杀了兴庆伯又折了平阳候,偏生又在此时直接暂离朝堂,只怕幕后之人也不会如此乱了阵脚。

……该说当真蠢才么?骤然找劳工来,是?当真觉着自己的安排天衣无缝,不会引人?发觉?

那一侧,周兆已然一口?气?将剩下的话吐了个干净,

“……小?人?顺着您给的路子一路去查,最终也只差到,那包工头大抵是?收了一司运官的钱,替他招人?的。”

听?完这番话,谢澜只神色不明低低一笑。

“怎得,是?当真只查到这些,还是?不敢再说了?”

闻言,周兆要?去收图的手登时僵住。

……他原本打算留着这情报,本也并无二心。只是?想着凡事留些余地总无问题,可……

可这人?究竟是?如何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