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胥安后悔莫及。
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他当初就不该把乔晚晚从欧国接回来。
欧国的冬天虽然冷,却不会要人命……
一想到乔晚晚躺在医院生死未卜,乔胥安怎么也没办法保持冷静。
手里的皮带都经不起这样的摧残,啪的一下应声断裂。
曲歌奄奄一息地蜷伏在地上。
明明已经伤成这样,可那双眼睛里却还是只有永远磨不平的倔强。
每次看到她这样的眼神,乔胥安就没来由地感到厌烦。
他扔掉皮带,把守在门外的两个保镖叫进来。
“今天晚上,她归你们。”
他指着地上浑身是血的女人,话音里找不出半点犹豫,只有无尽的憎恶。
曲歌整个人僵了僵。
她抗拒地往后爬,却只能撞到冰冷潮湿的墙壁。
无路可逃。
两个保镖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眼前这人可是江大校花,更是乔总从前最宠的女人。
“乔总,这不太好吧……”
其中一人支支吾吾。
话还没说完就挨了乔胥安一巴掌。
“我说的话,你们听不懂是吗?!”
“对不起!乔总!”
乔胥安此刻怒火烧得正旺。
两个保镖见他脸色这么难看,不敢再多嘴。
曲歌就这样被扔给他们。
乔胥安关门离开。
铁门咯吱作响,如同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曲歌仅剩的意识。
看着她浑身是伤的模样,一个保镖不忍地皱了皱眉头。
“怎么办?我们难道真的要……”他问另一人。
另一人也拿不定主意。
“可乔总都发话了,不照做的话明天保准吃不了兜着走。”
“那……你先?”
“还是你先吧……看她这样子,我实在是下不了手啊!”
两人你推我让。
曲歌就像一碟难以下咽的冷饭菜,被人挑肥拣瘦,嫌东嫌西。
终于,一只粗砺的手掌覆上她的腰。
她再也忍耐不住心底压抑的抗拒和痛苦,歇斯底里地叫出声来。
“滚!都滚开!”
曲歌拼命地反抗,却无济于事。
被那两条铁链栓住,她再怎么逃也逃不出这个房间。
身上早已碎成破布的衣服被人粗鲁地撕开……
曲歌绝望地掉下眼泪,嘶哑咒骂:“乔胥安,你不得好死!”
“砰!”
骂声未落,地下室的门再次被人用力破开。
乔胥安去而复返,站在门口目光阴鸷地盯着曲歌,周身仿佛缠绕着一团黑压压的阴云。
“都给我滚出去!”他厉声大吼。
正要直入主题的保镖吓得连裤子都来不及穿好,连滚带爬地跑出房间。
乔胥安大步走向曲歌,一把扼住她的脖子,生生将她轻飘飘的身体拎了起来。
他死死地盯着她湿漉漉的那双眼。
“不是什么都不怕吗?现在又在哭什么?”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浑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