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亦在腿根处上下摩挲。“鹤、鹤郎……”沈敬亭唤了又唤,便看他神色迷离,下头也已十分情动,徐栖鹤心领神会,就帮他将裤子除了。
男尻以阴胜阳,沈敬亭天生异于常人,腿间多了根事物,此物不当大用,只平添一处软肋。徐栖鹤以指梳过耻毛,在丛间摸着那一物,犹是半软不硬,他在手心给里掂了掂,嘶哑地轻笑一声,柔声道:“这世间宝物如此多,却无一样比娘子这玉尘来得精巧。”
沈敬亭向来经不起逗弄,抬手又要推他,徐栖鹤忙伸手将他一抱,讨好道:“怎么年岁越大,脾气越长,以前……你可从不跟我置气的。”
那双眸若剪水,好似一看就要被他看到心底里去,沈敬亭只好别过眼去,红着脸由他把玩。那素手捻着桃花,花枝点在玉根上。那肉粉阴茎就颤了一颤,徐栖鹤带着那朵鲜花儿,慢慢由根部划过不平滑的皱褶处,来到了圆润的茎头。沈敬亭粗声喘气,忽然呼吸一急,就见那尖锐枝端拨开了尿孔,插进小眼,轻慢地戳刺起来。
只看,男子的手捏着花柄,轻柔地用细嫩的枝头刺激精窍,沈敬亭只觉除了一股难忍的刺痒疼痛之余,尚有一丝丝的酥麻袭来,这种又疼又舒服的感觉,至今从未有过。徐栖鹤转动花柄,嫩枝越拧越深,刺痛愈是强烈,快感便更甚,最后将那花儿就插在精孔处。徐栖鹤望着这幅“杰作”,神色间亦是兴奋难忍,随之着魔地俯下身子,伸出红舌,轻舔了舔那微颤的玉根。
沈敬亭微弱地唤着“鹤郎”,下身如要失禁般地颤抖着,脸上痛苦和欢愉交织在一起。他早已知,鹤郎的爱,免不了,是有些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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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继续吃汤圆。
三喜 番外(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