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和他齐一闷哼,这一进便送入七分,搅进牝穴。“好热……”他亦是激动不成地颤颤喘息,双手忙乱地抱住我的双肩,凌乱地吻着我的鬓发说:“你看,这里变得这么烫……你还说,你不要我们,嗯……小骗子……啊……”

徐栖鹤疯狂地抽动起来,我被顶得上下颠动,适才方遭人蹂躏过阴窍,又一回被狠狠践踏碾磨。徐长风在我身前吻至腰腹,过去我总觉得他偏爱女儿身,与我行房时多是黑灯瞎火,只偶尔摸一摸我前头,被他吮住头端的时候,我就“啊”地抽泣一声,两手抓住他的头颅。

身后被人狠狠顶送,不断推着我的腰,将自己往他嘴里挺动。他吮咂吸含,每一次都整跟吞吐,我两手撑在他两肩上,推也不是,抱也不是。直至一个阴影渐渐覆来,挡去了身上唯一一道光。

我侧仰着脸,往他瞧去。徐燕卿正杵立于身旁,像是一个无关的过客,神情漠然地看着我们。

门就在前头,人间和地狱,不过就是一念之差。

“……啊!”忽然,我被顶得身子一拱,伸手就拽住了他的衣袖。

徐燕卿一怔,我只当他会嫌恶地甩开去。可是,他没有动作。他就这样,静静地站着,就跟那茫茫雪地中的人影一样,孑然一身。

又一个顶撞,我猛然一往前,失去支撑的手紧紧抓住了他一截袖子,面颊便贴到了他的下腹之处。身后不堪入耳的撞击声不绝,我的脸便挨着他的胯下上下摩挲……

自古,楔身上的麝香都难以让人拒绝,就如他也无法抗拒尻发出的情香。我紧挨着他,放开他的袖子,手掌慢慢地抚向他的腿间。身下仍在狠狠抽干,我粗声喘着,手缓慢地探进他裤摆里头,覆住那沉甸甸的一物。

他终究还是起了反应。

我拨开衣摆,也不解开裤腰,便轻柔地捧着那物,隔着布料用嘴含住。徐燕卿猛地一颤,手按在我的肩头上。“唔……唔嗯……”深肉色的淫具在身下快速进出,身前玉茎包覆在温热的嘴里,我口里含咬着那物件,脑袋前后耸动,口水渐渐濡湿他的裆部。贴着背的喘息越发零散混乱,抽插也越来越重,那扣在我肩上的手掌也不断收紧,用力得几乎要活生生捏碎我的骨头。

“啊!”我蓦地一个吃痛,头发被人拽着往后仰去。还不及反应,唇就被狠狠噙住,那舌头凶狠地钻进,如有深仇大恨一般疯狂肆虐,唇舌都被咬破,一股腥甜在嘴间蔓延。

直到我顺不过气地挣扎起来,徐燕卿忽地将我一推。他怔怔地看着我,通红的双眼盈满泪光,突然双膝一屈,噗通地跪了下来。

“……”他慢慢地抬起手臂,两手却用力地捧着我脸庞,额头抵住我,陡地,泣血般地嘶声暴喝:“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他呜咽地哭出声来,咸苦的泪水落在我的脸上。我张开手,死紧地抱住他的肩,脸埋进他的颈脖里,阖眼时也坠下几颗泪。

纵观这一生,我和徐燕卿就像是天生的冤家。

他心高气傲,而我卑微如尘,他脾气冲动,而我性情温软。爱与恨对他来说,泾渭分明,无论是喜怒哀乐,这些情感在他的身上,都是如此浓烈鲜活。有时候,我确实极羡慕他。我羡慕着他的骄傲、羡慕着他的不拘一格,他的尊严不该被如此践踏,他本该跳脱出这世间万物情感的束缚,只顾着自己,一辈子快快活活。

我颤抖着,温柔地亲吻他的眉角和耳周。我说:“抱我。”

我跟他之间,剩下的那一些,没来得及说出口的、也不需要说出口的话,都尽数淹没在如潮汹涌的唇舌相搏之中。

白纱轻扬,空气里飘着香炉燃烧时,扭曲的青烟。

徐栖鹤仰卧于地,衣衫半褪,和我四肢相搂缠抱,下身仍和我紧紧嵌连,一拱一拱地抽插。徐燕卿压在我背上,疯了也似的吮吻我的后脖,双手不断抚摸我伤痕交织的背。他双颊绯红,两眼暗暗,如豁出命一样紧缠住我。他慢慢摸到了臀下,粗鲁地揉捏起来,我仰首急喘呻吟,便觉那手掌分开两臀,由他瞧见了我同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