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令月不在。
显然太后也想到亓令月那个脾气,怕她在太皇太后面前乱说,反而让事情更糟。
亓肇进去后直直跪下,魏向晚跟着跪下,他倒是没说什么一定要处置亓令月的话,但是他的态度也很明确。
如果连持剑闯宫这样的事都能大事化小,他这个皇帝当的也太憋屈了。
太皇太后也明白,她叹气,“令月这事确实做的过分,不处罚她一下,她是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
“母后。”太后着急喊道。
太皇太后瞪了她一眼,之前一味惯着她纵着她,闯出祸来知道急了。亓令月现在的嚣张跋扈,她这个娘得负一半责任。
“但是她毕竟是太后唯一的骨血,先帝所留子嗣也不过就是你们三人,若是将人落到宗人府,那就太难看了。”太皇太后做主,“令月因为驸马过世,悲痛难忍,心神俱裂,以致做出持剑闯宫这样的疯事。”
“便命她在皇觉寺修灯侍佛,清净内心。”
“母后。”太后捏紧帕子,“要清净内心,也不一定要去皇觉寺,在长公主府收拾一个院子做佛堂,她在长公主府闭门思过也是一样。”
“那去宗人府给她建个佛堂可好?”太皇太后问,做了这么大的错事,想一点处罚都不受就平事,哪那么容易。
亓肇不起身,显然对这个判罚并不满意。
“皇后抱着太子回去吧,方才不明所以送到这来,张嘴就要哭,幸好让元昭哄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