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内里可以拆了重新缝,里衣穿自己做的。”魏向晚看向杨沐青,“杨太医可有解布料药性的办法。”
“但凡草药,总是直接服用效果最佳,其次是贴身接触,这衣服炮制过的毒性还不知道有多少,但总归要长久穿着才能起效。”
“娘娘如今有了防范,偶尔穿一两次,不会对太子有妨碍。”太子吉服也不是天天穿,“娘娘如果实在不放心,可以放在熏笼上蒸,四周喷上醋水,再有空气流通,可以减免药性。”
吉服工艺繁杂,洗都不能洗,须得小心伺候,
魏向晚让小雪照着做。
再过了一日,魏向晚才召赵平安过来。
“太子吉服都是哪些人过手,你那可有追溯记载?”
赵平安点头。
“拿来给本宫看看。”
赵平安回去整理了文书过来,观察皇后神色,惴惴不安,“可是太子吉服有什么问题?”
“你觉得会有什么问题?”魏向晚反问。
赵平安仔细回想,“布料是直接从陛下袍服料子那裁来的,这绣娘裁缝也都是专门给陛下做衣衫的,微臣想不到哪里会出纰漏。”
“给陛下做衣服的人是单给陛下做,还是其他人也做。”
“单给陛下做。”
“这里面的人有给长乐宫做过东西的吗?”魏向晚问,“不单是本宫进宫这几年,饶皇后在时,替长乐宫做过东西的,这里面有吗?”
“娘娘知道,微臣去司制的时间短,理清楚都是明面上的关系,暗地里的联系,娘娘再给微臣两日,微臣去查明白。”
“仔细地查了,若查不中,本宫就让别人去办。”
赵平安领命离去,出了长乐宫,后背升起一股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