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才疏学浅,恐怕要请院判来掌眼。
“那就去请院判来。”魏向晚道。
太医出去了,魏向晚却没有出去,她隔着屏风看向李兰道,“我不知道你发什么疯,但是妙珍不愿与你与长公主扯上半点关系,你少自作多情。”
李兰道痴痴看向虚空,“妙珍死讯传来时我不敢相信,我要去看她一面,偏偏那时,宫里来人宣旨,选我做驸马。”
“我自然不肯。”
“我爹找人把我绑住,圣旨已下,我若抗旨,整个李家都要陪葬,我想去见妙珍见不到,我想知道她埋在哪也不知道。”
“我以为你知道妙珍埋在哪,如果我以清白身名死,也许你愿意成全我。”
“我刺激亓令月,让她觉得亏欠我,就是想利用她找到妙珍的埋骨之地,原来没有,原来我都是白费力气。”
谋划成空,他活不长了。
魏向晚深呼吸,“孔家惧怕长公主势力,将妙珍草草葬下,不立碑就是孤魂野鬼,亓令月没说错,现在就是孔家人也找不到她的棺材。”
李兰道呜咽出声。
“孔家知道妙珍葬在何处的人已经死绝了。”魏向晚看着他,“但是他们不是死在送葬当日。”
“而是死在你和公主大婚的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