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叹,“我若有这样的本事,也不会这么多年来偏安一隅,王妃当得有名无实。”
她看向平王,“叔王请跟我来,王爷出事的那间房间,把王爷挪出来后我就让人落锁看住,再没有人进去过,里面都是原模原样。”
“发现王爷出事的长史,当日院里伺候的人,都在,叔王尽可以问,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除了王爷和陆雨没人知道。”
“陆雨也不是我让她死的。”
“我只是循例问问,你不要紧张。”平王摆手,“他在孝期喝酒,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自己死了也好,不拖累后人。”
他进去房间看了,人也问了,甚至席面上的酒和食物也检查了,虽然变质,但是无毒。房里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值夜的人也说未曾听到动静,也不曾见过生人。
平王世子多问了一句,“当夜长公主在场吗?”
下人支支吾吾,不敢说不在,也不敢说在。
平王瞪一眼儿子,“够了,将这里都收拾了吧。”
他去偏厅坐下,朱筝没有问他探看的如何,上茶后安静的坐着。
“宸王去世前,请封世子的折子已经批下,宗人府也在制作玉牒,若不是遇上太皇太后崩逝,现在已经明旨示下,不过宸王府由嫡长子继承是毋庸置疑的。”平王斟酌言语说,“只是宸王封号给的太大,陛下恐怕不愿意再继续这个封号。”
“妇道人家不懂这些,全凭陛下和叔王做主。”朱筝委婉道,“只是我生于京城长于京城实在故土难离,蓼州也没有什么值得牵挂,若能傍着云儿长居京城就再好不过了。”
朱筝既然识趣,平王就没有要说的。
宸王下葬后,宸王世子继承王位,为和安郡王,怜稚子无辜,赐居京城。
陆雨除名,她的小儿子小女儿分别记在宸王后院两个姬妾名下抬位份为夫人,其余姬妾原地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