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我也好有应对之策。”
亓肇心里舒坦,嘴角含笑,“可是你哥哥说,就算我当昏君,也不能影响你当贤后。”
魏向晚笑,“哥哥忘了夫唱妇随,我在史书上的名都要跟着陛下走,陛下若是明君,我自然是贤后,陛下若要当昏君,我就只能是妖后,两人沆瀣一气,臭味相投。”
亓肇情生意动,搂着魏向晚压过去,魏向晚笑意盈盈看着他,“陛下有耐心教一只鸟,为何不当面唤一声?”
小别新婚,帐摇云雨。
第二日险些误了上朝的时辰。
一切收拾妥当,魏向晚回想兵荒马乱的早晨就觉得好笑,下次不能纵着他来。
杜玉珍告病没有来请安,她在请安一事上并不热衷,常常告病,只是昨日才来长乐宫求人未果,今日就耍脸子不来。
看来想要救助合笙之心,不过尔尔。
亓肇下了朝来长乐宫用早膳,魏向晚等他一起,就说到让亓令月回宫的事。
亓肇不太高兴,“就算她待不住皇觉寺,那回她的长公主府也行,为什么要住到宫里?”
“这到底是朕的后宫还是她的?”
“自然是陛下的后宫。”魏向晚给他布菜,“太后因为长公主一直病体抱恙,现在旁人还能记起长公主的可恶之处,再过半年,就都不记得,只知道陛下心胸狭窄,对长姐苛刻,以至于令太后生病。”
“我怕到时候有人说陛下不孝。”
“母慈才能子孝,我不觉得自己做错。”
“陛下自然没错,但是母后到底是长辈,她又以病体示弱,陛下怎好担得起逼迫嫡母的名声?说到底,长公主只是一个女流之辈,世人也可怜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