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原来只是醉话。心里不禁一痛。纳兰曾经念叨过的几句诗就这么毫无预兆的飘过心头: ……我身旁飘过这个女郎,她默默地远了,远了……在雨的哀曲里,消了她的颜色,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太息般的眼光,丁香般的惆怅…… 推开门,客厅的灯亮着,却没有人。探头往里看,书房的灯也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