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里却没有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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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明看着他关上门，这才如梦初醒地注意到这辆车，惊讶地看向公爵：“你……会开车？”

“不难学。”

公爵转过头，拉过安全带为钟明系上，同时低声回答。钟明看着他动作熟练地将安全带的卡扣插入底座中，收回手，垂眼按下驾驶位右侧的按钮，车辆引擎激活的低沉声音在响起。

……真的会开啊。

钟明用新奇的眼神看着公爵。见他平静却谨慎地确认了仪表盘上的数值，抬起双手放在了方向盘上。

这时，钟明才注意到公爵的无名指上戴了一枚指环。在黑色方向盘的衬托下，男人修长的手指格外显眼，钟明看着那枚素色的金属戒指，发现它似乎与自己手上的戒指是同一种金属。

“……这是什么？”

钟明伸手将公爵的左手拿过来，低头仔细看那枚戒指。戒面上没有镶嵌任何宝石，但细细看去，指环上有着些许难以察觉的纹路，和钟明的那枚刚好能对得上。

钟明睫毛微颤，抬眼去看公爵：“这是对戒？”

公爵也低头看了眼手上的戒指，笑了笑：“是啊。”

钟明摆弄他纤长的手指，有些挑剔地看着那枚戒指，微皱起眉头：“是不是太素了？”

他的戒指上恨不得被宝石堆出花来，公爵的却只有简简单单的一只指环。

公爵见他真的在烦恼，轻轻勾起嘴角，执起钟明的手低头在他的指节上落下一吻：“没事。”

他用拇指摩擦钟明的手指，看着他无名指上多彩的宝石戒指，低声道：“过段时间给你换另外的宝石。”

几百年的积累下来，公爵的库存里有数不清的古董宝石。他全都想用在钟明身上。至于他自己的戒指，以不变应万变。

车内光线昏暗，只有车窗外透入些许橙黄色的灯光，照在两人中间。钟明眸色微闪，明明一开始是他主动握住公爵的手，现在却被对方反过来握进了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