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廓旁,道:

“一看到你和别的人走近,我就会很痛苦。”男人的低沉,还有些喑哑,语调却轻缓得像是在说情话:“看到你对别人笑,我的心都快变成碎片。”

钟明略微急促地呼吸了一下,听着公爵像是念情诗一半在自己耳边剖白,半边脸都变成了粉红色。他咬了咬下唇,道:“……我没有对其他人笑。”

公爵顿了顿,凑近些许,在钟明充血的脸蛋上一吻:“是,你没有。”

他轻轻落下一吻,保持着紧贴钟明的姿势道:

“你只是在折磨我的心。”

说罢,他顿了顿,在黑暗中唇瓣从脸颊游移到钟明的额角,在那里落下珍而重之的一吻:

“但是我甘愿被你折磨。”他又吻在钟明的眼皮上:“我情愿当你的奴隶。”

好坏赖话都被他一张嘴说完了!欧洲人的情话简直像是连环套,钟明呼吸急促,拧紧嘴唇,用手去掰公爵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

“……别说了,放开我!”

然而公爵并没有要松开他的意思,反而越抱越紧。钟明奋力挣扎,拿手肘去撞公爵的腹部,但那里比石头还要坚硬,根本撞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