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错过次了,这次无论如何不能再让她失望,也不会再让她有丁点的不安和彷徨。
“或许,”他坦率笑,“冯小姐觉得不公平大可以喊停,当然,如果不介意,那当乾某欠你个人情。”
他这边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上星期老头子只差口气就背过去了,好不容易抢救过来,大儿子在床前哭哭,立刻把他的心哭软了,两人在他面前唱了出父慈子孝的大戏,好像说出磨砺败家子话的人不是他样。
都说用人不疑,可老头子是既要用他,又担心他欺负他老儿子。年轻时那么杀伐果断的人,临闭眼,也成了个畏首畏尾的老人。
他下不了狠心,他可以。但不得不说冯臻的话也有定的道理,老头子毕竟还没咽气,保不齐被他那个狗比大哥哄迷迷糊糊又改了遗嘱。开始他是没想管这摊子烂事,但现在既然管了,也不能让别人摘了桃子,不然不说别人,他那个大哥就够他喝壶。
走到这步,已经不是他想收手就能收手得了。就算为了和她的未来,他也步都不能让。
“冒昧问句。”
冯臻挑挑眉,“乾先生心里有人?”
乾盛弹了弹烟灰,抬抬眼皮瞧她,认真道,“嗯,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