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条……警察说了呀!就是找女的耍、耍朋友,我又不在场,我也是胡猜。别的不知道,真不知道!”
钱志成吞吞吐吐,情绪有点激动。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又开始剧烈颤抖。
“后半夜鹏哥一个人跑回来,就就就你们看见那副鬼样,谁他妈敢上去问话啊!我们几个想跑,结果咋跑都会跑回厂房附近……只有厂房剩点吃喝,我们、我们就一直待在那,尽量远离他,再后来警察就来了。”
他使劲抓自己的头发,眼珠又开始乱转,嘴里疯狂喃喃“我什么都不知道”“凭啥你们不怕”之类的话。
要是看到吴涛的死状,这人搞不好会直接崩溃。
“够了。”钟成说站起身,一板一眼地吐词儿,“你好好休息,多喝热水。”
钱志成:“?”
殷刃知道这人《沟通的艺术》病又发作了,他同情地瞧了眼钱志成,把钟成说拖出病房。
钱志成的隔壁就是“鹏哥”吴鹏鹏。
吴鹏鹏被固定在特制的病人束缚床上,输液架上吊了好几瓶水。殷刃眼中,他的五官依旧是扁平印花,这种“怪病”甚至有扩散的趋势――吴鹏鹏的指甲也变成了平面,就那样“画”在他的指尖。
他病房里还有个目光冷淡的护士,胸牌比其他护士多了个黑印记号。
“十五分钟。”她冲他们摆摆手,“这人周身煞气值没有减弱迹象,他很虚弱,不适合长时间问询。”
吴鹏鹏艰难地扭过头,手指一动一动:“……哈……”
钟成说:“他的读写能力……?”
“都不正常,现在他无法理解文字和画像,更别提主动书写。”
护士眉头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