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神犬……或者说,那只犬类邪物遍体鳞伤,全身都是术法烧焦的痕迹。它冲那个仅剩的佝罗修行者呲起牙齿,牙缝中全是人类血肉。
它拖着一条断腿,傲然站在祠堂大门口,背后是紧闭的祠堂大门。
“进去,都杀光!让这群贱民断子绝孙!”
领军的佝罗人怒吼。
黑狗疯狂吠叫,身周冒出黑光。黑光展成护盾,死死护住祠堂门墙。佝罗军换了辟邪木制造的长箭,箭矢雨一样射向黑狗。
“不要打狗狗!”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来。
那是刚才抱住母亲不肯撒手的小女孩,她到底没肯进祠堂,也没有等来自己的母亲。女童脸哭花了,眼睛肿的像桃子。
她跌跌撞撞冲出来,抱住了黑狗皮开肉绽的脖颈。
几根箭矢瞬间射穿了她的肩膀和手臂,那孩子像不知道疼痛一样,把黑狗抱得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