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眼球从破碎的颅骨中爆出。货架上的杂物如同炸弹里的钉子,以致命的速度射向周围。
一把锤子直接砸入了钟成说的胸腔,一把水果刀射穿头盔,钉入他的临时头颅。
无法解释的景象在前,可钟成说眼里只有那道微弱的光。
他拖着破败不堪的身体朝前扑去,在满地杂物拼命摸索。山岳般的巨手再次掠过,本就不结实的头颅被剐了个正着,顷刻化为碎肉。
五感再一次遗失。
钟成说没有停止摩挲。坚硬的杂物划破他的手指,刮掉指尖血肉。身体缓缓损毁,触觉变得愈发模糊。
终于,他的掌心触到了什么。
圆润微凉,触感细腻。小小的仓鼠憨态可掬,他曾把玩过无数次那个轮廓。
我在这里。
钟成说攥紧仓鼠,触动了紧急求助机关。
殷刃,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