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起自己的老垫子:“还有这只黄粱,它没什么恶意,只是被沉没会使用术法控制了。”
黄粱极力展示柔弱,布丁一样颤颤巍巍:“噗叽……”
符行川头大如斗。
这是在干什么?
两位身份暴露,难道不该来一场强者与强者的对话吗?这个工作失误检讨会一样的气氛是怎么回事?
殷刃实力莫测,钟成说免疫术法,黄粱更不用说。随便挑一个,都不是自己能轻松应对的敌手。符行川思考过很多可能性,但这个发展,他着实没有预料到。
“你认得这只黄粱?”符部长实在憋不住,还是试探出口。
殷刃斟酌措辞:“我们曾经是同事,我很了解它。您知道,黄粱只吃邪物,这只特别懒惰,绝对没兴趣主动伤人。”
“噗叽噗叽!”黄粱真诚附和。
“……我不是在给它做背景调查。”符行川干笑两声,“这只黄粱少说有千年的修为,你到底多大?”
殷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