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礼径直将江舒年抱进了浴室,江舒年一落地就想往外跑,但是被傅宴礼一把攥住手腕,扯了回来。
“跑什么,舒年,不是你要?”傅宴礼眼里带着笑意,握着江舒年的手却一点没松。
“我只说亲吻,又没说洗,洗澡啊。”江舒年红着脸反驳。
这是直接要共浴的节奏吗?
是不是太快了。
但是傅宴礼却不容置疑:“舒年,我不会做什么,你随时喊停,好么?”
他说的很认真,这个男人一贯地信守承诺。
江舒年并没有纠结太久,毕竟时间已经是凌晨,不能耽误时间。
他们已经亲过好几次,也不差一起洗澡,对吧。
江舒年这样想着,轻轻点了头,不过却央求傅宴礼关灯。
傅宴礼却道:“回了房间再关。”
江舒年又想纠结,但这次傅宴礼没有给他时间,而是直接将他拉进怀里,吻了下来。
滚烫的吻带着浓密的情意,仿佛丝丝缕缕的网,将江舒年缠裹住,他不自觉软了身体,闭上眼睛,轻微回应。
傅宴礼的吻技实在太好,江舒年完全沉沦,等到因为呼吸不畅而不得不停下的时候,他身上的衣服已经不知不觉离家出走,只剩下一条内裤正瑟瑟发抖筑起最后一道防线。
江舒年:“……”
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很漂亮,舒年,你真的很漂亮。”傅宴礼从来不是贪于美色的人,他见过的美人太多,甚至于他自身也是一副好相貌。
但江舒年生的太完美,骨肉匀亭的身体,瓷白细腻的皮肤,有两点粉色缀在胸前,腰细的能双手握住,一双长腿笔直,内侧还有一颗肉红色的小痣,纯真又妩媚,简直惹人发狂。
四年前错过的美景,终于在今日得以窥见。
傅宴礼的视线极具侵略性,自上往下逡巡,江舒年羞地恨不能捂着自己的身体,但傅宴礼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手握着他的腰,低头朝他的脖颈吻了下来,同时打开了花洒。
热气蒸腾里,江舒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傅宴礼简直要将他一寸寸吃掉,几乎每个地方都吻透了。
他被抱坐在洗手台上,手臂搭在傅宴礼的肩膀,似乎是推拒,又像是挽留。
傅宴礼略微有些硬的头发扎在大腿皮肤上,带起阵阵的痒。
江舒年身子软的不行,全靠着傅宴礼的手支撑。
等到结束时,江舒年几乎小死了一回。
“你,你怎么能这么做……”江舒年的呼吸完全是乱的,站都站不起来。
他身上被落下了许多吻痕,仿佛雪地里盛开的红梅,漂亮至极。
尤其小腹那道浅色的疤痕,更是落满了。
那地方本就敏感,被傅宴礼亲吻的时候他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甚至痉挛了几次。
原本以为今晚的亲昵结束了,但是傅宴礼却拉着他的手往下拉,声音沙哑性感:“舒年,帮帮我。”
手里仿佛被塞了一根法棍,真的毫不夸张,他的手都握不拢。
江舒年连忙拒绝:“我不行的!”
这真的是人能长出来的吗?傅宴礼是不是生错物种了?
但傅宴礼刚刚的服务太到位,江舒年不好拒绝,一直以来都是傅宴礼在付出,所以,就帮一下?
江舒年克服恐惧,开始帮忙。
但手都酸了,傅宴礼也没结束!
江舒年本来就拍了一晚上的戏,又被折腾了一遍,本来就是疲惫状态,他手腕累的都抬不起来,抬头抱怨:“我累了。”
傅宴礼图穷匕见,点了某个地方:“那用这里。”
江舒年:“……”
……
最后被清洗干净抱上床的时候,江舒年直接一秒钟昏睡过去。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他恍恍惚惚,颇有种今夕不知是何年的感觉,房间很安静,旁边已经没人了,江舒年想起身,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