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又漫长,但好歹成功了,且没有受伤。

江舒年喘着气,觉得自己也挺厉害的,毕竟众所周知,法棍真的非常难吃。

傅宴礼额上也沁出汗珠,一直等到江舒年完全适应了才继续。

……

如果上一次是在受刑,那么这一次就是截然相反的感受,江舒年从来不知道原来这种事竟然真的挺快乐的。

心理与生理的双重刺激,让江舒年几乎失控,尤其傅宴礼全部以江舒年的感官为先。

等到结束的时候,江舒年都有些失神,手臂搭在眼睛上,胸膛剧烈起伏。

傅宴礼将他抱进怀里,低声问他:“怎么样,还好么?”

他的手也伸到身后摸了摸,确定没有受伤才放心。

江舒年完全动不了,全身都懒洋洋的,先前仿佛过山车一般,肾上腺素狂飙,这会儿却有种空虚与匮乏。

他闭着眼睛,窝在傅宴礼怀里,有气无力“嗯”了一声。

除去傅宴礼最后那一段比较激烈,其他时候傅宴礼都完全照顾他的体验,江舒年确实享受到了,因此不吝啬给予肯定。

傅宴礼笑了一声,再次感慨自己捡到宝了。虽然江舒年脸皮薄,但真的很坦诚,不会口是心非。

他轻轻抚着江舒年的后背,低声道:“辛苦你了。”

上一次傅宴礼看到血迹的时候十分愧疚,这件事在他心中一直耿耿于怀,记挂多年,终于在今日一雪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