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坐起来,看了一眼殿外,天是黑的,连一丝月光都没有透下来。
她喝了一口萧立递过来的热水润了润嗓子才道:“她呢?”
萧立知道她说的是那哑女,只替她掩了掩被子:“昨日夜里,死了。”
他的语气太过轻巧,好似在说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可梦醒了,姜舞娇还是清楚的,从前的萧立有多宠那个哑女。
她疲惫的靠在床边,声音闷闷的:“你舍得?”
萧立手中的动作顿了顿,终是叹息一声:“月儿,她救过我,不代表我便爱她。”
昏黄的烛火下,她瞧不清萧立说这话的表情。
经历了这么多,其中误会也好,错过也罢,那些深深刻下的伤痕在此刻回望,已经累成一道万丈深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