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女星,节目结束之后想要甩开简直再容易不过。

更何况。

他上节目还他妈是自己花的钱。

“但是那些只建立在,我和周衍之间的事还没有闹到大众的视线上来。”秦郁绝心如明镜似的,“现在闹成这副样子,他未必会愿意得罪那一帮子人来帮我,这可比三十万要亏得多。”

资本家永远都是薄情的。

贺怀情其实心里原本也没多大信心。

她在听筒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公司内现在并没有公开发声明替你澄清的意思,你能明白吗?”

“能。”秦郁绝抬了下眼睫。

公司原本就因为封杀一事,并不看好她。

所以肯定也不会大动干戈来替自己维权,对于这么一个还没掀起热度的艺人来说,雪藏才是最省时省力的解决方式。

贺怀情点头:“所以明天,我们还是得找谢厌迟当面谈一谈。除非是到最后关头,才能往录音上面想。”

挂完电话后,秦郁绝将手机搁在一旁,整个人往水下一沉。

长发如同水妖般浸入水底,往四周散开。

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她也不是没有心理准备。

只是也会突然想到。

当年那个被舞蹈老师说过一句“表现不够好”就能躲在被窝里自责一个晚上的秦且离;那个因为没有带钱给过路向自己乞讨的乞丐,就会难受到耿耿于怀的秦且离。

像她这样一个柔软的人,在看到这些类似的评价时,到底会有多么难过。

*

翌日,贺怀情一早就坐车来接秦郁绝。

情况很不好,仅仅是一夜的功夫,小区门口赌了好些狗仔队,都是想赶着热度来蹭上第一手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