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郁绝置若罔闻似的,时不时还能笑着搭几句话,附和着同他们一起自嘲着自己。
她越是大方,就让别有用心的人越是胸闷。
像一拳打在棉花上,着实令人懊恼。
周衍气得胸闷,一时口不择言,笑着阴阳道:“对了,你们谁有谢二少最近的消息?“
“不清楚,他不是在哥纳街过快活日子了吗?”
“听说他之前几次小投资都失败了,毕竟鸟离了巢,还能飞多高呢。”周衍笑得很轻挑,还晃着自己手里的酒杯,幽幽道,“毕竟之前还是朋友,不想看见那天他跳楼惨死的新闻爆出来。”
说到这,突地一顿,抬了下眉,语气里全是嘲讽:“哦,对,他可不会死。再不济,那张脸还能骗很多有钱女人的怜惜,怎么会草!谁他妈有病!”
一句话还没说完,周衍就被一杯酒泼了个透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