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敢细看。
兰殊闻言,心里忍不住嗤笑了声。
重来一遭,她哪还有什么不明白,就是比那画册上更难以启齿的姿式,他都同她做过。
兰殊细细回想着上一世的今天,如实相告:“我是没细看,可我连他的头发丝也没碰着。”
她不过在他挑起红盖头的时候,轻轻唤了他一句夫君,继而,规规矩矩地起身为他宽衣。
手还未触到他腰迹的革带,就被他视如瘟神般,赶了出来。
秦陌不喜她叫他夫君,后来也不喜。
“没道理啊。”银裳盯着兰殊的脸出神不解。
她从小伴大的姑娘,拥有举世无双的美貌,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知书识理又善解人意,堪为一株完美的解语花,断没有被人嫌弃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