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已经六次了。

秦意浓本能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右上角打算拉黑,谁知对方却不按照规律来了,手机再次震了起来。

秦意浓选了接听,屏住呼吸,没说话。

“秦意浓吗?”对面问。

秦意浓开始气息不稳,她将电话拿远了一些,她童年最开始的地方,噩梦的源头。无论她长了多少岁,无论过去多少个日夜,哪怕她早已不用畏惧那个暴怒无能的男人,还是无法抵抗本能,无法逃离过去的阴影。

她冷冷地说:“你从哪里知道我的号码的?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