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持,但那阵势,比王爷可高级多了。”齐王妃也抓起一把瓜子,一边嗑一边说:

“且这慕老颇有些来头,听说皇上见了他,都礼让三分。”

“你就别说这些话了吧。”华川霖说,“皇帝现在见到你们齐王府的,不也礼让三分。”

齐王妃反驳:“这不一样,他礼让,我们礼让,大家和乐融融,但那慕老,颇是有恃无恐。”

华川霖说:“行吧,那我潜入寺中,把那老子干了不就得了。”

齐王妃发愁了:“要是这么简单,我还犯得着跟你一起嗑瓜子么――皇帝是想借着献美人给慕老时,把你献进去,这就能快准狠地杀了慕老。”

“呸。”华川霖把瓜子一扔,“这是要把胭脂献过去?秃驴不是出家了?竟也要美人?”

原来这慕老,竟是个假和尚,忠国寺也只是一个据点,盘踞着他不可为人所道的欲望。

齐王妃叹了口气,说:“确实,但是皇帝把内应什么的都做好了,只要你能刺杀了慕老,就能够从寺里走出来。”

华川霖越发好奇这慕老是谁了,恁得一国国君刺杀?便问:“你们调查清楚没,这慕老是谁?”

“他身份神秘,不过雁过留痕,只要做过的事,不可能没有任何痕迹,齐王查到了点踪迹。”

齐王妃便小声地把慕老屯家丁、养江湖人士,甚至暗杀朝廷命官的事拿出来说,甚至,慕老可能有篡位之意。

华川霖心里都是火:“岂有此理,一个秃驴,也敢有这样的妄想,皇帝还不敢直接端了他,只敢派人暗杀?”

齐王妃摇头:“这我就不知了,皇帝想暗杀他,但是找不到放心的人选,你看,你一露面,就让胭脂成了最佳人选了,人哪能放过这大鱼?”

华川霖从来都是宰别人的,哪成想自己被人当大鱼宰了,不由也有些感慨:“今非昔比,今非昔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