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就这么舒服吗?

“怎么不继续说了。”赵宴又戳了一下他的腰。

南解乌:“……”

拜托,这不是话本好吗。

完全不把他说的话当一回事啊。

南解乌没了继续坦白?的兴致,只道:“好了,我开玩笑的。”

赵宴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哦了一声。

南解乌:“说起来,我儿时?送给陛下的手串,陛下还有好好保存吗?”

赵宴睁大眼睛,猛地从他怀里?抬起身体:“你记起来了?”

南解乌温柔地用手指帮他梳理长发,道:“那时?候太小,我没多少记忆。只依稀记得有个?小时?候重要的玩伴。可惜陛下和他的差别太……我最开始确实没认出来。”

赵宴沉默了一会儿,南解乌抬起他的下巴,看见他的眼圈红了,还没问,这人?忽然伸手把自己扑倒在?床上。

“那你是更喜欢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

“有什么区别啊。”南解乌被他的幼稚逗笑了。

可赵宴很认真地让他给出一个?答案,并?把他的双手双脚死死压在?身下,南解乌动弹不得,只好亲了他的脸一口,“哪个?我都喜欢,但最喜欢听话的赵长珺。”

赵宴态度松动片刻,似乎在?思?索,南解乌抽出自己的手,捏了捏他的脸:“你是不是听话的那个?,嗯?”

赵宴:“我当然听话。”

南解乌:“那陛下可要好好的长命百岁。”

“没有你的长命,我不要。”

“行行行。”南解乌又笑了,“那我也长命百岁。”

两人?说了一会儿,赵宴就没了力气,在?软塌上安静地靠着南解乌,陪他看着晦涩难懂的医书,上面的文字从未见过。赵宴枕着南解乌的双腿,没一会儿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