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宴忽觉出不对劲来,就听?南解乌凑近他,在?他耳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赵宴越听?脸越黑,怒极反笑道:“你?倒是大胆,把这混账东西给孤丢出去?!”
“真的不好吗?”
南解乌半压在?赵宴身上,制住他挣扎乱动的身体,盯着那双愤怒到泛着水光的眼睛道:“嬷嬷要臣妾好生伺候陛下,臣妾便?把防火图都背下来了。从前?读书的时候,连先生都说?过,臣妾是个?不可教之才,如今为了陛下,臣妾也成了承受知识苦海的读书人了。只是臣妾这读书人,中不了举,做不得官,只能陪着陛下……”
人家读的是圣贤书,你?读的那叫什么?书!
赵宴觉得南解乌这话颠倒黑白着实可恶,却又觉得他的表情分外正经认真,喉结急促滚动几下:“若是孤不愿意,爱妃莫非要强迫孤吗?”
南解乌笑了,拿鞭子?勾起赵宴的下巴:“便?是强迫又如何?陛下不愿意被臣妾强迫吗?”
那双明亮如星的眼中犹如烈火灼灼,烧得人连灵魂都滚烫起来,便?想不管不顾,把那礼义廉耻、三书六礼全部抛之脑后,只顾得上一瞬的欢乐,才能抵达永乐的边界。
赵宴的心脏疯狂地跳了起来,宛若在?沸水中灼烫。他已经分不清愤怒和激动的情绪到底有何区别,近乎狼狈地偏过头:“你?说?出这种话来,是有几颗胆子?给孤挖?”
“臣妾的胆子?便?是陛下给的。”南解乌的眼光不仅明亮,而且尖锐,“陛下分明很?喜欢。”
赵宴咬牙,勉力?作出一副平静的模样:“过来,孤要脱你?的衣服。”
南解乌拿着鞭子?站在?床头,表情瞬间?变得似笑非笑,躲开?了赵宴的手。
没等人发怒,他道:“暂时不行,陛下,臣妾既然答应要帮您恢复,一切便?以此事为先。若陛下有所好转,臣妾的衣物?任由陛下穿脱。”
他弯腰凑近赵宴,动作把人顶的向后仰:“到时候,陛下可以每天让臣妾光着身子?躺在?龙床上侍寝,陛下难道不心动吗?”
赵宴再?次嗅到了南解乌独特的香味,感觉自己口渴得厉害。
浑身热热的,似乎浑身的暖流都汇聚到下方。赵宴连忙低头看了一眼,裤子?平平的,没什么?反应,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失望。
“若是孤还是……”赵宴顿了顿,亲口说?出这种话简直让他颜面尽失,可淑妃却从未嘲笑过他。在?这荒凉秽乱的宫闱里,他像是一团来自异域的火种,干净又纯粹。若是身处寒冬久了,便?是冒着被灼伤的危险,也想要靠近。
“若孤、孤还是……不行。”赵宴艰难道,死死攥住南解乌的衣角,“你?当如何?”
南解乌:“陛下看淡生死,若事不成,臣妾也当追随陛下。”
其实按照原著来说?,赵宴几年后就会暴病而亡,由宗族子?弟继承皇位。但有了系统的干预,想必还能多拖几年。只要这几年内把沈言深抢进宫里,让他生个?孩子?跟着赵宴,孩子?找个?由头记在?自己名下,南解乌便?能理所当然当个?太妃,不至于?死在?庙里。
南解乌又不是赵宴,对爱情有那些偏执的幻想。他的母妃因为爱情,抛弃了医馆嫁给南迦王,又因为身份低微,甚至不敢正大光明生下皇子?,而是将儿子?当做公主养大,最后落得早早香消玉殒的下场。
有了南解乌的保证,赵宴仰头喝下了药。随后将碗甩开?,一把扯住南解乌的衣领,急切地亲上他的嘴唇。
唇齿交错间?,苦涩的药味被传递过去?,简直能涩到人心底,南解乌被苦得难受,按住赵宴的后脑勺,把他的舌头挡了回去?。一时间?吻变成了打架,两人打得天昏地暗,分开?时还牵连着银丝。南解乌抹掉:“陛下,臣妾开?始了。”
赵宴喘着气,猛地偏过头闭上眼睛,似乎不愿意直视。
想他堂堂庆帝,向来操纵生死,何时轮得上坐在?这里,等着被抽打?
“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