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 用怨恨又绝望的目光看着南解乌。
“孤会砍了你?的头。”他嘶哑喃喃道,“孤要砍了你?的头。”
南解乌捉着发尾, 开始觉得难办了。
爽了就不认人, 刚刚**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
不过暂时不能做得太过分,南迦王要拿他的美貌做筹码, 所以无可?奈何,但?赵宴是真的会砍他的头。
南解乌轻拧起眉头, 将物品弄了出来。
庆帝的身体随之颤了颤,他想要抬起身体, 但?腰部肌肉翕张几瞬,绷出腹部结实?的几块形状, 那双腿却仍然?一动不动。
南解乌突然?又起了兴致,盯着这般垂死挣扎的动作?, 摸了摸他萎缩的小腿。赵宴上身隐忍地颤抖起来,色厉内荏喊道:“混账!你?在看哪里?!”
赵宴如一只怒极的兽,猛然?发难,腰带骤然?断裂,他翻身将南解乌扑倒在床上,坐在他的腰上,双手紧紧掐住他的脖子。
纱帘蓦地晃动,发尾幽香轻擦过赵宴的脸。南解乌整个人被砸倒在床榻里?,后脑勺陷进柔软的被褥间,腰间作?响的铃铛磕在床头,忽的裂开。
赵宴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身上,衬得脸上肌肉越发扭曲,他近乎发狠地要掐死这个胆敢僭越的妃子。余光却不经意一瞥,愣在了原地。
南解乌的脸浮上血色,仍然?道:“陛下不要害怕,奴方才只是试试情况。近日奴正在研究南迦蛊术,已经有了些?眉目,或许可?以试着治好?陛下的不足之症。”
赵宴死死盯着他,南解乌感?受到?他力气瞬间松懈下来,像是被退潮一并?带走的波涛,那双缠绕着青筋的双手使不出分毫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