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喊的时候他不说,非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下自己面?子?
莫非是给南迦的下马威?
小宫女颤抖着拉了拉他的衣角:“娘娘,按照惯例,他国公主?来朝,是以奴妾之身,需得?、自称奴……”
此时此景,若换了他人?,不说当即如遭雷劈,也?该下跪求饶才是。多年来,赵宴能凭一己之力,在朝堂震慑住那群老不死的大臣,这阴晴不定、难以捉摸的性子可谓立下犬马功劳。
可南解乌并没有被吓到,只是定定看着他,蓦地笑?了:
“奴还以为是多大的事。”
赵宴:“……”
南解乌若无其事地拈了一枚葡萄,细心地剥好,放在赵宴紧紧抿起的唇边:“陛下若实在生气,便吃口葡萄消消火。莫要为奴气坏了身子。”
赵宴头一偏,捉住他的手:“大胆……”
“吃。”南解乌趁他张口,直接把葡萄塞进他的嘴里:“嚼。”
赵宴对上那双勾人?的眼睛,南解乌冲他微微一笑?,狭长的眼尾凹出一个上挑的尾勾,乌黑到发蓝的眼珠能让任何人?忘记原先要责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