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咖啡吗?”
“今天喝过了。”
“好事成?双嘛!”岑姝不由分说地?插好吸管,将咖啡推到他面前,笑盈盈地?看向他,“哥哥,给。”
一般来说,岑姝叫他“哥哥”,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在阴阳怪气,要么是另有所图。
但看她今天心情似乎不错。
显然是后者。
“突然这么殷勤。”梁怀暄抬了下眼,镜片后的深邃眼眸像是能洞悉一切,“想做什么?”
岑姝这才开口:“你今晚有空吗?”
他放下文件,随意?松弛地?往后靠进椅背,“有个合作方约我今晚吃饭,但?我还没答应。”略一停顿,“你有事?”
“你可以改期吗?我阿爷叫我回一趟渣甸山。”岑姝撇撇嘴,“但?我不想一个人去。”
尤其是闻墨还没回港,她实在不想独自面对爷爷的盘问,免得到时候又被?训得灰头土脸,这才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未婚夫不就是用来挡枪的吗?
梁怀暄目光落在面前的咖啡上,这才明白,“贿赂我?”
岑姝略微倾身靠近他,手肘支在办公桌上,柔顺如丝绸的黑发垂下来,凑近看着他,对他笑:“那你让不让我贿赂?”
此话一出,空气静了两秒。
梁怀暄没动,依旧气定?神闲地?靠在椅背上注视着她,一动不动,眸色深得像潭水。
岑姝脸上的笑都有些?僵了。
她心里?直打鼓
搞什么,这招这么快就失效了?
她这么一个漂亮的大美女站在他面前,还主动对他笑,这人居然还能无动于衷?
梁怀暄戴眼镜时整个人气质看起?来都冷淡,更?添几分难以接近的疏离感。
岑姝最讨厌他冷淡的样子,鬼使神差地?抬手想去摘下他的眼镜,只是她的指尖才碰到他的镜架,手腕突然被?一把扣住。
她本?就半倚在桌边,被?这力道一带,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去
等回过神来,她已经?结结实实坐在了梁怀暄腿上。
他的一只手掌牢牢扣在她腰间,温度透过轻薄的丝绸面料传来。那股清冷的焚香气息瞬间将她包围,混合着淡淡的雪松尾调。
她刚要挣扎,腰间的手掌却收得更?紧。
他故意?的吧?!
岑姝垂眸,梁怀暄修长的手指正牢牢扣着她的手腕。他的手背青筋微凸,骨节分明得像被?精心雕刻过的玉竹,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她挣脱不得。
“想做什么?”
他的声音冷淡低沉,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
岑姝睫毛轻颤,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有些?慌乱地?说:“我……我就是,想看看你不戴眼镜时候的样子!”
两人现在靠得很近,男人英俊成?熟的面容近在咫尺,镜片后的目光像深潭般将她牢牢攫住。
岑姝觉得和他对视的每一秒都像是考验。
这男人简直是个定?力怪物,再这样对视下去,先败下阵来的肯定?是她。
岑姝坐在他腿上,裙摆与西?裤面料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在静谧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你先放开我!”岑姝耳根发烫,羞恼地?挣了挣。
梁怀暄置若罔闻,忽然低声道:“不是要贿赂我吗?”
“……什么?”
他目光扫过那杯咖啡,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就一杯咖啡?”他的声音里?带着若有似无的戏谑,“岑小?姐的诚意?,未免太浅。”
岑姝瞳孔微张,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
梁怀暄这话说的
很容易让人想入非非。
这男人还真是够贪得无厌的,一杯咖啡还不够吗?
岑姝咬了咬唇,大胆和他对视,倔强地?坐在他腿上不肯挪动分毫,反问:“那你还想要什么?”
梁怀暄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