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姝羞得将脸埋进他的颈窝,纤细的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半晌才用近乎呢喃的声音说道?:“……里面。”
这两个字像是点燃了最后的引线。
梁怀暄没?想到她真敢回?答。
眸色骤然一沉,呼吸也粗重?得不像话,他沉沉吐出一口气,低声让她自己研磨。
岑姝醉眼朦胧地看着他,针织裙半褪不褪地,膝盖陷进柔软的沙发垫里。
梁怀暄额角也沁出了汗,他原是想惩罚她的大胆,可现在搞不清楚到底是在折磨谁,扶在她腰侧的手暴起青筋,却硬生?生?地克制着没?动,任由她生?涩地动作。
“......我不会!”岑姝突然带着哭腔抱怨,水光潋滟的眼睛望过来,“你教教我。”
梁t?怀暄听到她这句撒娇,最后一丝理智彻底被?瓦解了,猛地扣住她的后颈用力吻上去。
沙发空间实在有限,梁怀暄把人托着抱起来,一边吻着她往里走,一边低声询问:“诺宝,试试么?”
岑姝被?他吻得晕晕乎乎,却清楚地明白他话里的含义?,也知道?他屡次三番始终忍到最后,已经很不容易。
此刻哪怕衬衫领口被?扯得凌乱,却还在等她的首肯。
她咬了咬唇没?说话,只是把发烫的脸埋进他肩窝,轻轻点了点头。
梁怀暄呼吸缓了缓:“你随时?可以喊停。”
床头灯被?调到最暗,岑姝看着他摘掉了手上的腕表搁置到一边。当温热的掌心终于?贴上来的时?候,她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等一下……”
“怎么了?”梁怀暄立刻停住所有动作。
她声音细如蚊呐,带了些?央求的意味:“你先关灯好不好?”
他低笑,却伸手打开了更亮的顶灯:“我想看着你。”
“……”岑姝刚想拒绝,又听到了一声铝箔袋撕开的声音,她怔了怔,迷蒙的眼睛微微睁大,“哪里来的?”
“买的。”他一脸冷静地回?答,唯独紊乱的鼻息出卖了他,又补充,“早有预谋。”
这确实是他第一次去买这种东西。
他站在货架前站了半天,看着花里胡哨的各种包装,眉头越皱越紧。包装上的大字也都?不太相同,什么延时?、零感、超薄……
他挑选了半天,发现尺寸似乎都?不太合适,辗转几家店才买到勉强合适的。
其实从第一次开始,他就食髓知味了,也早就不能保证自己还能忍多久。
…
岑姝在那一瞬间清醒过来,被?他重?新吻住嘴唇,所有呜咽被?他以吻封缄,又听到他低哑着声音,夸奖她:“好乖。”
她眼里泛起一层水雾,几乎要哭出来,问他:“好、好了吗?”
“……没?有。”梁怀暄沉闷地哼了一声,汗珠从下颌滴落在她心口。
岑姝花了许久才堪堪适应,梁怀暄却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还记得小时?候,有次你来我家,在花园里你拉着我哭,却又不敢哭出声的事吗?”
岑姝思?绪混乱,不懂他为什么要在这时?候问这个问题,只是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记得那时?候我说了什么吗?”
“……不、不记得了。”她声音发颤,咬了下唇,此刻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梁怀暄看到她的动作,伸手抵开她紧咬的唇,指间探入抚过柔软的舌尖,慢条斯理地搅弄。
他垂眸,喘息着:“我记得。”
现在想起来,他只觉得命运奇妙,冥冥之中有注定,他把那时?候的回?答重?复了一遍:“以后我会跟他一样?爱你,babe.”
那时?候,岑姝哭着说:“哥哥……我好想爹地,再也没?有人像爹地那样?疼我了。”
他那时?只是随口回?答:“会有的”。
其实不过是句安慰的场面话。
却没?想到命运是一支漫长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