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上一见便知。”打量冷玉如道,“怎么觉得你脸色不好,可是有什么事了?”
冷玉如今日虽是说笑的时候,眉间也仍绞着,听了绮年的话,脸是彻底垮了下来,长长地叹了口气,低声道:“我也无须瞒你?D?D如今我成亲快两年了,仍旧没有动静,二伯母那里,昨日送了个丫鬟过来。说是淳儿奶嬷嬷的女儿,想着到我屋里来当差的。”
“二房奶嬷嬷的女儿,怎么不留在二房当差?伯母呢?伯母是什么意思?”
冷玉如神色微有几分黯然:“婆婆没有说什么。二伯母只说她那里用不了这许多人,说这丫头针线好,过来帮着我些。”说着不由冷笑了一声。说是来帮着做针线,其实帮什么谁不是心知肚明?那丫鬟十七八岁,长得黑里俏,明白就是来做通房的。
“谁家有伯母管侄子房里事的?”绮年只觉得好笑。
“她又不曾明说。”冷玉如疲惫地一笑,“我只心凉婆婆一句话都不曾说过。”
绮年也不由得默然。做母亲的,自然都想着儿子快点传宗接代,自己快点抱上孙子。虽然自己不往儿子房里塞人,但这样不公开的放人,只怕也是乐见其成的。
“我想着……”冷玉如神色微有几分茫然,“若真是要?D?D我想把听香提上来。”
“这?D?D这恐怕?D?D听香她愿意吗?”
冷玉如苦笑:“我若与她说,她定会答应的。我想,这毕竟是我自己的人,将来就是有了什么,想来也不会与我太离心……你觉得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