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要是都像昨天那样进大笔账,要是她,就是在村里当个傻子也乐意吧?

煲好的糙米红薯粥能吃时,大铁锅里面炖的红烧兔肉已经软烂得不行了,浓郁的肉香味一直在院里飘散。

好在这会邻居家都去上工了,小孩子也都跑到甘蔗地去找找甘蔗吃去了,倒是没有出现有人围在院外的情况出现。

坐在院里刨木薯皮的谭老太忍不住猛吸几口气,时不时就梗着脖子朝厨房里张望。

嘴里嘀嘀咕咕道:“这老二家的怎么炖个兔肉这么久,莫不是在偷偷吃了吧?”

这么一想,她把手里的竹片放下,也顾不得刨木薯了。

木薯什么时候都能刨,可红烧兔肉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