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柠下意识按住怦怦直跳的心脏,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到了危险,连心脏都开始局促不安起来。

“小朋友,这里躺着的人是你什么人?”男人又问了一句。

“姥姥。”苗柠说着又忍不住看了一眼男人面前的墓碑。

这个时候他没有做那让他窒息的噩梦,情绪也没有那么内敛。

看见苗柠的动作男人莞尔,“知道躺在这里的是我什么人吗?”

苗柠:“……”他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可惜男人不如他所愿继续说,“是我那可怜的父亲,全靠他私生子做得好,把他送来了这里。”

苗柠完全没从男人的语气里听出来可怜的意味,甚至带着几分微妙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