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小裴砚。”苗柠低声说,“那个时候你大概还在母亲的肚子里。”

裴砚心不在焉地嗯了声,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样才能让面前这个beta帮自己渡过易感期。

他能感受到,苗柠在这里,他就不会像以前那样易感期发狂。

易感期发狂,就像野兽一样令人恶心。

“你的父亲是个责任心很强的战士。”苗柠手指轻轻地捏紧了衣角,“裴砚,你一直留着他的照片,是很想他,也很崇拜他,对吗?”

裴砚没搭话,他只是看着苗柠,眼底隐隐燃烧着某种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