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的勾住了裴酌的脖子。

裴酌亲过后又去咬苗柠的腺体。

在黑暗中他眸光沉沉,似乎是想把信息素都注入beta的腺体中,将beta立刻标记。

但是信息素无论如何也无法在苗柠身上停留,他闭上眼松开牙。

苗柠后颈被咬了一阵酸软无力,他声音也哑,“裴叔叔。”

“我想要你。”裴酌按着苗柠的肩,低声说。

裴酌并不是什么不理智的人,他很清楚自己和苗柠在这里面待的时间太久了出去会发生什么,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了什么。

但是他现在就是无法控制心底的恐慌,从塞尔伊德进入宴会厅到现在,他都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