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柠咬着唇,下意识地后退。

白玉京按着苗柠的腰,“你在害怕我?”

苗柠的确有些怕,但是他嘴硬,“没有!我凭什么怕你,你松开我。”

“松开你不行,我要亲你。”白玉京语气极淡,“这对我们来说应该是很正常的亲密事。”

他抗拒地推着白玉京的肩,“不要。”

白玉京停下来了,他问,“为什么不要?”

“陈观山。”苗柠念着,声音大了些,“陈观山。”

是因为陈观山,终究还是念着陈观山。

白玉京微微闭了闭眼,没有再继续下去,梦里的场景和现实交织,白玉京想,这个人注定是我的,现在不同意,以后也是。

至于陈观山……

白玉京低下头来,声音微哑,“我等着你来找我。”

苗柠手忙脚乱地后退着,他看见白玉京那里鼓鼓的一团,看起来有些可怕。

他不敢多看,去整理被拉扯得很凌乱的衣服。

白玉京在床边蹲下来,他握住苗柠光洁的小腿又亲了一下。

苗柠只是有意识的在白玉京面前压着自己不讲理的本性,此刻白玉京一亲惊得苗柠一脚踹了过去。

踹过去的脚被白玉京牢牢握在手中,白玉京低笑着亲下去,苗柠更慌了,他本来就有些莫名害怕白玉京,这会儿被白玉京握着脚亲只觉得头皮发麻。

他甚至在想自己怎么会认为白玉京的气息和陈观山的很像,白玉京这么可怕的人和陈观山一点都不像。

他压了嗓子试图威胁白玉京,“你放开我,要不然陈观山不会放过你的。”

白玉京觉得好笑,“陈观山怎么不放过我?”

苗柠缩了缩脚没能缩回来,“陈观山会揍你。”

“平素不是很喜欢看我家,现在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白玉京问。

苗柠涨红了脸,“什么翻脸不认人,我和你又没什么关系……你松开我,你简直是个变态,翻脸不认人怎么了?谁让你突然亲我的小腿。”

苗柠没有发现自己的每句话都在白玉京的雷点蹦跶,他又说,“你现在,你现在还、还亲我的脚,你不嫌脏啊?你、你变、变态。”

白玉京低垂着眼眸。

他手中的脚长得白皙漂亮,又柔软,很适合握在手中细细的把玩。

他握得紧了些,似笑非笑,“一口一句陈观山,我不喜欢。”

苗柠看他这模样又有些怂了,他还在嘴硬,“谁管你喜不喜欢?你是不是就是觉得陈观山没在家,所以才肆意欺负我?”

“这叫欺负?”白玉京似乎很惊讶,“我们明明是你情我愿。”

苗柠气得哆嗦,“我什么时候和你你情我愿了?你个变态放开我。”

“变态?”白玉京松开苗柠的脚站起来,他似笑非笑地又俯身靠近苗柠,“你知道你刚才算什么吗?如果你和陈观山是夫妻,我就是你出轨的对象,我们那叫合、奸。”

后面两个字白玉京咬得很紧,落在苗柠耳中犹如惊雷。

事实上苗柠不是很懂什么叫合奸和出轨,但是把他和陈观山比作夫妻,那他就明白了这两个词是什么意思。

他看着面前的白玉京,眼圈又翻红了。

白玉京替苗柠擦去那点可怜的眼泪,微笑着道,“柠柠,既然我已经决定开始了,轻易可停不得。”

……

陈观山没在县里过夜。

他放心不下苗柠,冒着雨走了两三个小时回来了。

他回家的时候全身都湿透了,苗柠睡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么噩梦,眼角还挂着泪。

陈观山去烧水冲了个澡,然后换了身衣服钻进被子里。

苗柠被他的动作惊醒,翻了个身钻进陈观山的怀里。

“怎么了?”陈观山问,“做噩梦了?”

不是噩梦,但是比噩梦似乎要可怕多了。

苗柠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