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观山一边亲一边舔,然后叫着苗柠的名字。

他没有什么特殊的技巧,但是苗柠就是觉得这个亲亲让他舒服得不行。

舒服到他眼睛里都泛起泪光,恶狠狠的警告,“你不准叫我名字了,专心亲。”

陈观山果然很认真了,他认真起来苗柠又有些受不住。

从未被这样对待过的男孩只是被亲吻和爱抚就哆哆嗦嗦地湿了裤子。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苗柠眼泪止都止不住,只觉得陈观山让他丢脸了。

“没事没事。”陈观山声音低哑,“正常的,柠柠只是太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