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掉了下来,“你凶我?”

“我、”赫连夙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一个男人说哭就哭,他顿时有些慌神,“哭什么?我这也叫凶你?你从来没被人凶过吧?”

他的话对苗柠来说毫无安慰的意义,苗柠泪眼蒙眬,“你凶我,你竟然敢凶我,从来没有人凶过我。”

“……”果然。

赫连夙连忙安慰,“你别哭,是我混蛋我不该凶你,我没伺候过人……小祖宗,你别哭了。”

“你不难伺候,是我不懂伺候人,跟你没关系,我的错。”

赫连夙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他竟然在荣王府因为一个少年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

屋外传来脚步声,是宗凛和宗勉回来了。

还没进屋宗凛就发现了不对劲,他快速进去,见护卫对着掉眼泪的苗柠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