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出来管理,那天我说的话,是我一时嘴快,父亲没有怪罪就好。”

晏华自然没有忘记,只是对于夏清岑知情识趣,有些刮目相看,“出了这样的事,我少不了出来说句公道话,你平时和佣人们关系没有搞好,每次出事他们率先怀疑的对象就是你,这是你的问题。”

夏清岑沉默了几秒,晏华隐晦的羞辱,她全盘接受。

在任何地方,不被看重,都会沦为底层,佣人们敢对她评头论足,完全是朱凤的授意。

她恭敬道:“父亲教训得是。”

“晏尧在晏氏停车场和梁越发生了冲突,那天你也在场?”

晏华说得含蓄,夏清岑却听出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