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亦洲回味了片刻,“算是一种新理论,受教了。”

哪算什么新理论啊,他在商场沉浮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懂。

可他这种语气,仿佛就能夸到人心里,连织微微有些脸热。

“对了你为什么会在路上碰到郑院士车坏了,你别给我说什么偶然啊,我可不信。”

宋亦洲看她半刻,忍不住笑了。

“我本来是想制造场偶遇,谁曾想他的车半道上就坏了,偶遇就变成了搭便车。”

所以是提前在郑风眠经过的路段等待。

光是有着这个念头,连织心里便有些柔软,外加不知所措。

“谢谢啊。”她抬眸看着他。

宋亦洲:“怎么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