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阳勾起来,鞋甚至踩在他斜面上。可沉祁阳吻得太疯了,她跟摊软泥似的,人已经被沉祁阳抱到大床上,被子一盖两人在密闭的空间里呼吸交织,嘴唇厮磨。

“十分钟到了!”她要推开他,“快滚!”

“还有三分半!”沉祁阳气喘吁吁,又在她脸颊吻了两下。

有些痴迷这辈子找不到源头,碰上她之后他就从没有清醒过,也不愿意清醒。

他喃喃道:“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药水能把人变小,想把你踹进兜里带走。”

“想得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