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祁阳不在宴会厅。

沉母交际一圈下来,发现儿子已然不在,起初她没在意,而后等着高靖傅珩都回到席间仍然不见去向后,她才察觉了丝古怪。

这时后知后觉扫视了下四周,连织也没在场内。

像是一颗石子投入河底,起初的动静足够小,悄无声息。可随着涟漪越大,心头的慌乱也悄无声息扩散开。

连着顾夫人都察觉出她几次心不在焉,忙问怎么了。

沉母摇头,但笑容很勉强。

哪怕有可能只是巧合,连织大有去处,沉祁阳更不是愿意拘泥在这方寸之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