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织屁股高撅被他干着,身体以奇异的姿势扭曲着,被他蹂躏着小嘴和娇乳。

他两根指头在她嘴里搅得天翻地覆,她舌头被迫依附着他,哭声被搅得断断续续。

连织恍觉这个男人骨子里竟如此闷骚,工作上一丝不苟,严厉得半丝笑意也没有,结果床上花样多又猛。

她脑子一片空白,濒临死亡的快感在脑海里炸开一团团白光。

宋亦洲仿佛永远要不够一般,他握着她的臀一翻转,她侧躺在他怀里。

他揉着她的乳,都快揉爆了,她闷闷地哀嚎,惹得他力道更重。大张双腿被他勾起一条腿弯扯得更开,粗壮的欲望一次次没根进她体内。

.....

翌日。

连织在浑身的酸痛中模模糊糊醒来,厚厚的窗帘将外面挡得严严实实,只有一丝光透了进来。

一只麦色手臂横在她腰间,她抬头便看见宋亦洲沉睡的面庞,他睡得很沉,一贯微皱的眉头也舒展开了。

那丝光影溜过他的眼窝,高高的鼻梁,紧呡的薄唇,到他脖子的几道抓痕上。

昨晚,这个男人几乎将她折腾死。